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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问题,我下午四点就可以走人,到时候我打你电话。”
下午四点多顾西涵从A大出来。初春的B市气温还是有些偏冷,她穿了条米白色紧身仔裤,一双迷彩短靴,一件白色低领套头毛衣和一件浅绿色风衣外套,在人群里很是醒目。
车后座的蒲恪贤隔着车窗一眼便看到她,忙让司机降下车窗。
顾西涵在车窗降下时也看到他,快步走过来不等司机下车给她开车门就自己动手打开坐了进去。
“这不是你的车吧?你出差还开车过来?”她一上车就问。
“我朋友的车,借来用用,免得我们还要打车,太麻烦。”蒲恪贤回她,又问:“我们去哪里吃饭?我对这里不熟,听你的,你说去哪就去哪。”
顾西涵想了想说:“我们去H大附近那家印度餐厅吧,口味很正宗,从我妈妈在H大读大一那会就开业到现在,生意一直很火爆。”
“都可以,我相信你的推荐不会错。”蒲恪贤一副随意的口吻。
顾西涵瞥他一眼,发现他比两个月前似乎清瘦了一些,于是问:“你怎么瘦了?”
“怎么都说我瘦了?”蒲恪贤摸了摸下巴,“好像下巴是尖了些,估计是最近行里事情太多,忙得没时间吃饭,所以瘦了。”
“你要在B市呆几天?”
“明天上午就回A市。”顿了顿,蒲恪贤转过视线来看她:“明天是周末了吧?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?”
他话一落,顾西涵立即猛摇头。
蒲恪贤有些讶异:“为什么不回去?难道你不想见他?”
顾西涵不说话了,垂眸把头放得低低的。
其实自从她去了意大利又返回H大读书后她就再也没和卓擎煜联系过,就连除夕时的新年问候她在手机短讯一栏里写写删删了上百次,到最后还是没能发送出去。
她想只要她不和他联系,她应该就能忘了他。
所以她不回A市,不给他发短讯,更不打电话给他,虽然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很煎熬,可再怎么受煎熬她也熬过去两个月了,而她现在已经没当初那样想他了,她相信,时间长了她就不会爱他了。
蒲恪贤从她的沉默中察觉出一丝端倪,却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他想,解铃还需系铃人。
为了活跃气氛,他把自己被父亲逼婚的趣事说出来逗她笑。原来就在除夕当天,他父亲逼他和一个政界高层的女儿相亲,他故意去晚了半个小时,还胡乱穿了一套秋天的浅紫色西装搭配天蓝色的衬衫,反正怎么混乱怎么穿,把自己打扮得像棵五颜六色的圣诞树,头发还输成了扫帚状,等他终于赶到餐厅,当场把那个女的吓得脸色苍白,连包都忘了拿就见了鬼似的“腾”地站起来跑掉了。
顾西涵成功被逗笑:“那你爸爸不是被你气个半死?”
“他是那种典型的老奸巨猾的老狐狸,不管我怎么闹反正他还是照样安排我去相亲,我对他是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提起生父蒲恪贤便叹气。
“他如果知道你这样形容他,估计真的要吐血。”
蒲恪贤耸耸肩:“他觉得无所谓,反正他就是那样的人,除了他自己,其他人他都不在乎,他安排我相亲只是为了巩固他的政治地位,又不是为了我好。”
“你别这样想,做父母的应该多少都是疼爱孩子的。”
蒲恪贤自嘲的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。
两人吃过饭又去看了场电影,十点多了蒲恪贤才送顾西涵回H大。
时间一天一天过去,临近暑假时顾西涵终于从管家口中得知了藿岑橙的消息。原来藿岑橙离开顾西辞后去了香港,而顾西辞早就知道了,却一直瞒着她。
学校放假后她迫不及待飞回A市想问个明白,回到金海湾管家却告诉她这段时间顾西辞三天两头飞香港,已经快两个月没回过家了。
她打电话给顾西辞,他在电话里告诉她藿岑橙怀孕七个多月了,却不准她去找藿岑橙,因为他还没处理好他们之间的事。
虽然她暂时还不能见到藿岑橙,但藿岑橙怀孕的消息还是让她开心不已。
她想这一切应该都是冥冥中早有注定,注定藿岑橙会和哥哥在一起,所以连老天都帮哥哥让藿岑橙怀上他的孩子。
她打电话给蒲恪贤约他晚上一起吃饭庆祝,两人约在蒲恪贤带她去过一次的那家本帮菜私厨餐厅。
这段时间蒲恪贤来这家餐厅来得勤,餐厅里的老板和伙计都认识他,大老远就笑着迎上来:“蒲行长,还是老地方老规矩么?”
因为蒲恪贤每次来都是点同一家包厢同样的菜,所以才有了老地方老规矩这样的说法。
蒲恪贤点头,随后补充一句:“加一壶冰过的青梅酒。”
顾西涵一听到酒全身毛孔都竖起来,忙说:“我不会喝酒,你喝多少叫多少,我可不奉陪。”
蒲恪贤边在前